她该有多害怕? 她无辜的看着陆薄言,底气十足的说:“不能怪我啊,你明知道我睡觉习惯不好,而且昨天我有叫你去另一个房间,是你自己硬要睡在这里的!”
如果不是幻觉,那怎么解释这个房间里的苏亦承? “不是。”苏简安摇头笑了笑,“我吃饱了。”
事情的发生毫无预兆。 “那天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。”苏简安说,“当时只是想,赌一把吧。我活了这么多年,第一次当赌徒就拿自己的婚姻当赌注,没想到还赢了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打破苏简安的美好幻想:“他们看不见你,但猜得到是你。” 既然苏简安始终都要嫁给一个人为妻,既然她没有心仪的对象,那为什么不能是他?
苏简安愣了愣:“什么意思啊?” “……”好像也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