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弥漫在机舱中的不安和恐惧,渐渐被阳光驱散。 可今天,她突然不那么宝贝这两个字了,信口拈来,叫得他猫爪一样心痒痒。
“不客气,这是我们医生该做的。”田医生的口气有所缓和,接着说,“去个人给孕妇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吧,观察两天,没大碍的话大后天就可以出院。” 新闻还报道了,财务人员的家属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家人会成为罪犯,他们更加相信网传的陆薄言为了独善其身,通过特殊手段把罪名推到了员工身上。
一瞬间而已,陆薄言却好像老了几十岁,背无法再挺直,脚步也不再意气风发,像个迟暮老人那样蹒跚踉跄。 陆薄言已经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了,长指抚过她的伤口:“是不是很痛?”
苏简安睁开眼睛坐起来,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,拔了手上的针头换掉衣服。 阿光眼观鼻鼻观心,低头道:“七哥,没事的话,我先走了。”
不久前,她心里还有疑惑:爱情到底有什么魔力? 他不得不端出兄长的架子来震慑:“一大早闹什么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