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什么都不知道，不知道康瑞城是什么人，不知道康瑞城和许佑宁是什么关系。

穆司爵不答反问：“你想回家？”

末了，东子又用一副眼罩罩住唐玉兰的眼睛，然后才回到副驾座，吩咐司机：“开车！”

许佑宁放轻脚步，“啪”的一声把包裹砸到办公桌上。

就算他有办法，他也不能把周姨一个人留在这里。

“就凭”穆司爵看着许佑宁，缓缓地一字一句道，“康瑞城是杀害你外婆的凶手。”

许佑宁知道，穆司爵指的是她承认了孩子是他的。

这等于要唐玉兰重温她生命中最大的噩梦。

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穆司爵脸上第一次出现歉意，“我只是说了一句话，没想到他会哭成这样。”

她坐到沙发上，整个人一片空白，就好像灵魂没有跟着躯壳一起回来。

沈越川放弃解释，敲了敲沐沐的头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老了？”

苏简安深有同感地点头，几乎想举起双手表示赞同。

这种感觉，她太熟悉了。

“放心，如果两个老太太回去了，阿宁就会回来。”康瑞城说，“到时候有阿宁，你觉得沐沐还会记得老太太？”

萧芸芸摇摇头：“他不是孩子的爸爸，如果知道孩子的存在对我不利，他一定不会让我留着这个孩子。刘医生，这是一条小生命，你替我保密，就是在保护一条小生命。求求你，帮我。”

还用说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