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眼明手快,在穆司爵站起来的瞬间,把穆司爵按到轮椅上,不等穆司爵开口,抢先说:“我知道,你一定认为轮椅有损你的帅气,但是它有利于你的康复!所以,不管你愿不愿意,你必须用轮椅。你听话一点,还能早点摆脱轮椅。”
陆薄言惊艳,却又有几分迟疑。
米娜细心地发现许佑宁的神色不太对,以为许佑宁是在担心穆司爵,安慰她说:“佑宁姐,七哥那么厉害,不管是他还是我们,都一定不会有事的。”
苏简安的心底涌出一种不好的预感,但还是维持着冷静,不动声色的问:“怎么了?”
许佑宁想想也是,而且,他们这次回去,应该住不了几天,她就又要回医院了。
这个夜晚有多漫长,就有多旖旎。
时间就在许佑宁的等待中慢慢流逝,直到中午十二点多,敲门响起来。
穆司爵正好离开,偌大的病房,米娜在守着许佑宁。
穆司爵的力道,不是大,而是霸道那种让人毫无还击之力的霸道。
第二天,许佑宁睡到很晚才醒过来,一睁开眼睛,她就下意识地寻找穆司爵的身影。
陆薄言怎么会被一个不到一周岁的小家伙威胁?
许佑宁收回视线,看向穆司爵
最重要的原因,是因为他害怕。
等待的时间分外漫长,短短两个小时,穆司爵却感觉自己像在烈火中煎熬了两个世纪。
陆薄言深深看了苏简安一眼,显然是在示意苏简安不要说。
一众叔伯无话可说,抱怨和斥责的声音也消停了,终于有人开始关心穆司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