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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孩子，能问出这样的问题吗？”程子同不禁怀疑。

“我没有故意要和谁过不去，我只是要揪出她的真面目！”她为自己分辩。

之前她那辆车也老熄火，将她活生生练成了半个修理工。

“现在会不会太晚了？”

程子同：……

“那可能是其他人在你这里打电话给我了。”她自己给自己找理由。

尽管她靠在门框不再往前，符妈妈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。

“测试结果呢？”

展太太只是看了一眼，没有接，“你找我干什么？”

眼神呆呆愣愣的，“我怀疑的对象错了。”

……能点头吗？

程奕鸣说，他把她当成工具使用。

“别怕，”程子同安慰道，“他就是想知道，你为什么会晕倒在树丛里。”

她赶紧追上去，然而子卿跑出公园后，马上打车走了。

程子同看向高寒：“高警官应该侦破过不少棘手的案子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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