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东烈的眼底闪过一丝柔软,脸上仍是一副冷冷的表情:“你不像个经纪人,倒像个保姆。” 白唐:……
豹子不服气:“我们是真心相爱的!” 念念扁着个小嘴儿,也老大不高兴的,他仰起小脑袋瓜,“爸爸,我也想在简安阿姨家住,你和妈妈走吧。”
他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的俏脸上,浓密睫毛形如羽扇,可爱的翘挺鼻子下,是如水蜜桃般粉嫩的唇瓣。 她回到房间将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,早早便睡下。
“高寒,你心里难过你就说出来吧,说出来会好受一点,你要不要喝酒,我陪你,医生没说让我忌口啊,我觉得我的伤不是问题,我……” 她不理他,他又感觉心头像缺了一大块。
高寒坐上了轮椅,由她推着在小区花园转悠大半圈了。 为什么离去后,只言片语也不给她留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