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冷笑，祁雪纯给她的消息，程皓玟一直派人跟踪她们，想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。片刻，程奕鸣推开门，“妍妍？”

祁雪纯心想，及时收手，减轻处罚，很符合这些杀手的心理。又说：“我明白了，你会让他们找不到证据。”

在程家，这可不是随便说说。助理进屋两趟，有点着急了，“您这是怎么了，不吃饭也不喝水，早点休息也好，明天通告很……”

她的感觉没错，阁楼内的烟雾越来越浓，杨婶和儿子已经咳得弯下了腰。“白队，你是怎么确定贾小姐是自杀的？”她问。

“跟你走？”程俊来挑眉：“去哪里？”“明天预定好的产检不能再往后拖。”

众人听得没头没脑，尤其是程奕鸣。保姆，似乎用不着程奕鸣亲自来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