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病人家属？”

没过多久，外卖员便打来了电话。

符媛儿倒不担心程木樱，但于辉说的话在她心里长草了。

“我想明白了，”严妍忽然得出结论，“他愿意给我这些，我接受就好了，但我不会回报他的。”

程子同还是来了。

“十点过五分了。”

符媛儿往门外打量，确定外面没人，才折回来，小声将她和程子同的计划告诉了程木樱。

露茜连连后退，死死护着摄像机，说什么也不交。

“去换衣服。”他放开她，下楼离去。

“你想去哪儿？”程子同问。

符媛儿走后，吴冰擦擦脑门上的汗，冲吴瑞安埋怨：“早知道这样，你就不要把女一号的合同卖给程奕鸣啊，难道我们还怕他不成？”

“我……其实也没什么，就是想让你帮忙多照顾媛儿。”

他也曾问过自己同样的问题。

两人在附近找了一个高档西餐厅。

朱莉感觉有些紧张。

“不，”严妍积累了一小会儿力量，终于鼓起勇气说出口：“我不想签这个合同，我不要女一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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