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这几天忙着排练,连苏简安的电话都没时间接,而苏简安正在谋划着要陆薄言带她去现场。
除了陆薄言,她猜不出来这些东西还能是谁的。
当然,地缝这里是没有的,她顺势像一只小松鼠一样钻进了陆薄言怀里,哭着脸问:“沈越川提出玩这个游戏,是不是专门为了整我们的?”
“你是陆太太,我的妻子,我会不会生气,你还要去问别人?”陆薄言神色紧绷,是真的有生气的迹象了。
她晃了晃:“这是什么东西啊?能吃的吗?”
她把一个纸杯蛋糕递给洛小夕:“尝尝味道怎么样!”
第二天是周日,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,迷迷糊糊中,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,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,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。
“不会的,她已经清醒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刚才提过让她休息,她拒绝了。”
又或者说,是害怕看见陆薄言。
也就是说,早上的一切不是梦,都是真的。
点滴无声无息的从玻璃瓶中滴下来,通过输液管进|入她的身体,她瘦弱的身体逐渐有了温度,小手不再那么冰凉了,可陆薄言还是感觉不到她的存在。
洛小夕挽起袖子,“我专业给简安打下手好几年了,你说我会不会?”
她忍着疼痛尽量翻过身,像那次一样抱住陆薄言,小手在他的背上轻轻拍着安抚他,两个人像一对交颈的鸳鸯。
可陆薄言的脸皮也比她想象中要厚,他总是置若罔闻的掀开被子就躺下来,把她往他怀里捞:“睡觉。”
走到门口的时候,苏简安的手机响了起来,她看了看来电显示,是唐玉兰。
“……那我去刷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