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间,祁雪纯便开始收拾东西。
她走后,罗婶轻哼:“太太,你猜她会怎么跟司俊风说?”
“那天下了很大的雪,我去程家参加聚会……”她开始说了,“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躲在二楼房间的柜子里,但他必须逃掉,不然被奕鸣哥抓到,就麻烦了。”
她点头,“我脑中的淤血的确缩小了,但路医生的药,制止不了它往深里扩散。”
“你很担心我?”
“我真的没关系,”病房里传出祁雪纯的声音,“我系了安全带,只是手肘擦破一点皮,现在头也不疼了,你别让我住院了。”
祁雪纯忍住笑意,将眸光转开。
这是要私下给点好处,让护工工作时更尽心力。
“挺生气的,”她说,“想让你抱着生气。”
祁雪纯摇头:“我想看看你的脸。”
**
祁雪纯沉默不语,还不能理解妈妈的逻辑。
她又给腾一打,腾一也没接。
门外站着的人是程申儿。
伸手往旁边探去,被窝里尚有余热,但馨软的人儿已经不见了。
祁雪川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