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微愣,只见她爸沉脸坐在客厅。 “白雨太太,有什么事吗?”
她侧着头戴围巾的模样,竟也如此令他着迷。 “多给一秒钟,爸爸就多一秒钟的折磨……”严妍喃喃出声。
但那有什么关系,只有痛苦,才能使痛苦麻木,他想要的,是在麻木中死去。 “我现在比瘸了还不如。”他气得太阳穴在跳,瘸了还能走两步呢,他现在每天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床上和沙发。
“妍妍,你不能去顶楼!”他放下她,一脸的凝重。 “不该你问的就别打听,好好养你的伤。”李婶爱答不理的说道。
程臻蕊得意一笑:“是吗,那我们走着瞧喽。” “等会儿,”她停下脚步,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