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转睛看去,程申儿冲她不屑轻蔑的挑了挑唇角,毫不客气越过她进了客厅。
轻描淡写的一句话,却又分量颇重。
白唐“嗯”了一声,拿来两副碗筷,“我不能喝酒,陪你吃点烤串吧。”
“我爸本来就不应该将他的事业和儿女的幸福联系在一起。”祁雪纯犀利的回答,他非得这样做,失望的人不是他能是谁?
她猛地抓住他的肩头,原本迷离的神色瞬间恢复清醒,她用脑袋轻撞他的脑袋。
心动了吗,没有,只是身受重伤的人忽然找到一个安稳的地方,有温暖有关怀,便不愿再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继续往前。
祁雪纯莫名一阵紧张:“伯母,晚宴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她现在怎么样了?”祁雪纯问。
“我!”一个熟悉的声音陡然响起。
“今天你恐怕去不了了,”祁雪纯坦言,“我们在别墅书房地毯上发现你的血迹,根据检测结果,正是案发当天留下的,请你解释清楚。”
闻言,欧翔浑身一怔,抬头面对祁雪纯炯亮的目光,“不,遗产就是我的目的……”
“……我刚才不小心把脚崴了。”程申儿可怜兮兮。
孙子越是这样懂事,他越得帮忙才行。
司俊风目不斜视,冷冷淡淡:“程申儿,有一天你会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。”
两人从宴会厅的侧门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