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申儿的问题是脑子太笨，这是基因遗传，后天难改。”祁雪纯松了一口气，但也有点后怕。

“你好好躲着别出来，”祁雪纯注意到她脸上有泪痕，但这时候没法追究，只能交代她，“我去船尾看看。”杜明怎么了，为什么写这样的文字？

但这对她来说只是小问题。听着司俊风说的话，蒋文的眉毛拧成一团，“什么……那些账本里没有一句提到我？”

“白队，之前我一直都不说，是因为我也不知道，我自己究竟有没有杀人……”袁子欣流下眼泪。大姐点头：“你想知道什么，尽管开口。”

监控室里，白唐和其他几个警员紧盯这一幕，都为祁雪纯揪心。“你住手……不关我的事，你住手……哎，她自己没用跟我有什么关系……我低眉顺眼二十几年，要点钱怎么了……”

车子转入岔道口的左边，往城外疾驰而去。你固定在这里，不把钱掏空不让你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