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,都在等着陆薄言输掉这一仗,看他的笑话。
萧芸芸有些反应不过来:“可是表姐不是说……好吧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新闻还报道了,财务人员的家属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家人会成为罪犯,他们更加相信网传的陆薄言为了独善其身,通过特殊手段把罪名推到了员工身上。
陆薄言拾阶而下,长腿迈出的脚步却虚浮无力。他微微低着头,神色隐在通道幽暗的光线中,晦暗不明。
这几天陆薄言忙得马不停蹄,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,有时候凌晨回来,倒到床上不出半分钟就睡着了,睡梦中也依然深深的蹙着眉。
病房里围了很多医生,她看不清父亲是不是醒过来了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,还是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,苏简安靠过去朝他展开笑颜:“你忘记我做什么的了?”说着,骄傲的扬起线条优雅的下巴,“一只小小的老鼠而已,连给我们刚学尸体解剖的时候练手都不够格好么!”
于是她翻了个身,背对着“幻觉”继续睡。
这么痛,却还是心甘情愿。
第二天。
“七哥……?”
“这是一件好事没错。”陆薄言指了指桌上异常丰盛的菜肴,“但现在就庆祝……”
除了眉宇间凝着一抹疲惫,陆薄言和往日无异,他的面容依旧俊美寒峭,衣着仍然那么得体优雅,只是坐在简陋的办公桌后都像君临天下。
四人病房,住的都是老人,这个时候大家都醒着聊天,许佑宁进去跟老人们一一打招呼,突然被一床的老奶奶问:“小姑娘,有男朋友没有?”
记者直接就问,“陆太太,刚才在二楼,你和若曦是在吵架吗?”
“等这次的事情处理好,带你去法国。”陆薄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