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在查杀害杜明的凶手。”祁雪纯实话实说。

祁雪纯眸光渐冷，那半句没说出来的话，就是不能说出口的话吧。

她将刚才的号码回拨过去，片刻，那边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：“还有事？”

她的视线立即重聚他的脸上，脑子里不断翻腾，试图想起昨天晚上的事。

如说道：“他们还没通电话，我有新发现你想不想知道？”

她转身就走，却被他扣住了手腕，一个用力，她便跌入了他的怀抱。

那她真得走了。

祁雪纯看她一眼：“你以前来过这里？”

颜雪薇微微蹙眉，大半夜跑到她家门口，只是为了拜个年？

“公司不要人收账，但还需要人干别的，”祁雪纯实话实说，“是你放弃了自己。”

“就凭他是夜王啊！你不知道那代表什么！程木樱够大佬了吧，对他提的要求照样不能拒绝……”

罗婶装得跟不知道程申儿的存在似的，也是够为难了。

于是她开始吃菜，吃到一半感觉有点咸，她本能的拿起水杯，旋即又放下。

颜雪薇缓缓抬起头，只见此时的她已经满眼含泪。

不容他看清上面的字迹，一个学生已抓住他的手，而另一个学生则将文件直接翻到了签名页。

然后，又像放小鸡仔似的，将她放到了司俊风的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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