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男子真的将瓶子看做了妻子的所有物,那他看到它,起码心里还能有个牵挂。思念的痛苦和折磨是世上最残忍的利器,能割开一个人的心脏却不见血。
苏雪莉收回思绪,伸手碰了碰那块淤青。
矮胖子身边那两个男人,一个长得瘦高,脸颊凹陷,双眼无光,整个人就只有个骨头架子,看着特别像吸毒的人。另一个则长得又高又胖,一脸的油腻,看着唐甜甜的目光充满了淫邪。
许佑宁浑身一震,瞬时睁开了眼睛。她不相信所谓的预感,更何况那一瞬间只是她幻想的画面。
顾子墨嗯了一声,便向唐甜甜她们走过去。
穆司爵打开了他的车门,抬了下下巴,“你们坐一辆车,我跟在后面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妈,”唐甜甜轻轻握着夏女士的手,“我年轻力壮,哪里有事情嘛,您就甭担心了。”
莫斯小姐起身,和佣人起向戴安娜鞠躬问好。
“哇,那太棒了!你明天来吧,人很多一起来玩一下。”
苏雪莉站起身,她的眸子永远那么清净,就像所有的血腥都和她无关。
来人走到她身后站定,一双沾着血的手解开戴安娜身上的绳子。
威尔斯的语气多了几分锋利,他带着警告的神情神让人望而生畏,“这么下去,丢脸的只会是你。”
手下这话里暗示的意味实在太明显了,唐甜甜想到那天晚上看到的画面,摇了摇头。
他一出手,旁边的人就远远躲开了,有的人直接下了电梯,从旁边的电梯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