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耸肩：“为什么不可以。”
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管家反问，“今天欧大做研发要钱，明天欧二的赛车俱乐部需要钱，至于欧三小姐，老爷为了她的选美砸多少钱了，就连二太太美容院里的账单，不也是寄到家里来吗？”

这让她对需要传达的话有些难以启齿。

程申儿对她来说是个小孩子，被小孩子瞧见大人才会做的事，多少有些尴尬。

“祁警官离开审讯室了。”小路说道。

他不悦的皱眉，想再上前一步，只见她目光冷对：“怎么，还想让我另一只胳膊受伤？”

“你……！”她气得俏脸涨红。

司俊风的目的就很简单了，一定是有什么秘密，不想让她发现。

片刻，那边传来一个沉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，“祁警官，我是江田，我想跟你自首。”

“你哪来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程申儿眼里流露出难过，每当她回忆当时的情景，就越发想不明白，为什么他对她的态度，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。

“值不值得，我自己说了算。”程申儿咬唇，“从现在开始，我要以自己的方式留在你身边，我不怕别人怎么看我，也不管什么人阻挠……直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。”

“祁警官，正好你在这里，”欧翔面色不改，“我有证人。”

“你只要回答是，或者，不是。”

蒋文告诉女儿，别说她一个孩子了，他一个成年男人，也没法做主自己事情。

“谢谢你，祁警官，”莫子楠真诚的说：“如果不是你们警方，这次不知道还要闹下多大的乱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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