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敢多问什么,发动车子,将车速开到允许范围内的最大,用最短的时间把陆薄言送到了会所门口。
他转身离去,苏简安却愣在了原地,浑身冰冷得像被人浇了一桶冰水。
最后,洛小夕都忘了自己是怎么上楼的,机械的按了按门铃,大脑里一片空白。
陆薄言勾起她一绺长发:“想到什么了?”
张玫拿来手机,联系了某著名八卦周刊的主编,直接说她手上有洛小夕玩潜规则的证据,无偿寄给他们周刊,下周他们周刊的销量一定飞涨。
走完秀,洛小夕拨通了一个电话,“给你发张照片,你替我调查一下这个女孩子最近都和什么人接触过,特别是我认识的人。”
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洛小夕,双目哭得红肿,脸上没有一点点生气,只蔓延着无尽的绝望。
忙到八点多,她才结束工作开车回去。
但不是因为陆薄言调侃她可以当点心师傅,而是……陆薄言刚才吃的,是她吃过的诶!有她的口水啊!而且……他不是不喜欢甜食吗?
洛爸爸双手负在身后,笑容里充满了无奈,但更多的是欣慰:“她这么开心,让她去好了。”
“嘭嘭”
最后,她的耳边模模糊糊的响起苏亦承的声音:
苏简安算半个医生,最看不惯不专业的手法,终于忍无可忍的把陆薄言手上的东西夺过来,细致的替他消毒包扎。
“徐伯没让我们收拾你的房间,大概就是想等你回来的时候让你看看吧。”刘婶叹着气说,“那天早上你走后,这个家就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,也没哪里不对,就是冷冰冰的,哪怕塞了一屋子人也没什么生气。少爷又和以前一样早出晚归,他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,但就是不说话。
“小夕?”洛妈妈拍了拍女儿的肩,“傻了?就因为这个新闻,这几天我们一直在联系你,可你的电话都是你的经纪人接的,她说你和苏亦承去旅游了,这件事公司会处理好。”
记忆里那段痛失母亲的岁月,那天山上的惊雷和暴雨,都无法再惊扰她的入眠。呼吸着她残存的气息,闭上眼睛,他就能欺骗自己苏简安还在这里,还在他的身边。
“这一天迟早会来,我们准备了这么多年,不就是在等这一天?”陆薄言深邃的目光渐渐充斥进危险,“他早点回来,我们早点解决。”刘婶知道这两天苏简安和陆薄言在闹别扭,试探的问:“我给你端上来,你多少吃一点,好吧?身体要紧的呀。”
“老公……”突然觉得叫上瘾了,她边往陆薄言怀里蹭边叫,“老公老公老公老公……”而洛小夕这样真实,他只想感受得再真切一点。
苏亦承手上施了股巧劲,洛小夕就落入了她怀里:“你一直都没有碰酒。为什么?”偌大的房子,只剩下苏简安和陆薄言。
睡梦中的陆薄言微微蹙了蹙眉:“简安,别闹。”“……”苏简安懵了。这样她该怎么演下去?撒泼打滚一哭二闹三上吊?
第二天是周日,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,迷迷糊糊中,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,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,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。回到家,徐伯告诉苏简安晚餐已经准备好了,苏简安草草吃了两口,回房间洗完澡后躺在床上,也不睡觉,只是捧着手机出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