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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穆司爵的声音冷冷的，夹带着一抹嘲风，“这么说起来，我确实要感谢你。”
穆司爵和陆薄言，性格截然不同，低调的作风倒是出奇一致。
“就凭你是害死她外婆的凶手。”穆司爵列出康瑞城的罪证，“你才是她真正的仇人，她不可能允许自己怀上仇人的孩子。”
穆司爵的声音冷下去：“康瑞城，你真的需要我告诉你，你有多失败？实话告诉你，是你儿子自己不愿意回家。”
穆司爵又逗了相宜几下，眉眼间的冷硬已经不知不觉地消干殆尽。
可是，沈越川的病情逼着她面对这一切。
沐沐摇了摇脑袋：“爹地，我还是没有办法理解。”
主任一边示意穆司爵坐，一边说：“图像显示胎儿一切正常，另外几项检查的数据，也都很好。”
许佑宁看着沐沐，丝毫没有睡意。
萧芸芸没往深处想，只是觉得苏简安这份心意很好，更郁闷了：“佑宁，沐沐喜欢什么啊？”
医生做的都是针对胎儿的检查，肯定无法得知胎儿停止呼吸的原因，如果穆司爵问她，她该怎么回答？
沐沐乖乖地答应下来，然后飞奔出去。
她见过就算了，竟然还记得清清楚楚，拿来跟他作比较？
许佑宁又被噎了一下，不可置信地看向沐沐：“你不是讨厌穆司爵吗？你应该跟我一起骂他啊！你为什么站他那边去了？”
想到这里，沐沐揉了揉鼻子，“吸哈吸哈”地深呼吸了好几下，终于把眼泪逼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