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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摇头，已然陷入了沉思，“奇怪，他对养父母……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……”
“俊风你纵容媳妇要有个限度，我们可都是你的长辈！”
他先是推开她，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，程申儿忽然晕倒了。
“俊风太不应该了，啧啧，这么着急的吗？”
“你会做数学题吗？”祁雪纯悄声问司俊风。
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，“故作深沉谁不会，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，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
这个人就是二姑妈了，名叫司云。
途经走廊的住户被吓一跳，纷纷打量祁雪纯，小声议论。
祁雪纯：……
莫小沫，她暗中咬牙切齿，不要让我抓着你……
他坐下来，仔细思考着整件事。
“别说得这么好听，说一套做一套谁不会？”程申儿挑起秀眉：“等会儿你上船，不也得让他陪着吗？”
大概半小时左右，他们俩沉着脸回来了。
祁雪纯的脚步走远。
“当时流了血，现在伤疤还没好。”他伸出右手，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