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才想说什么?程奕鸣不让你说的话是什么?”严妍开门见山的问。
摇头:“她活得并不好,身上伤痕累累,后脑勺受过重击,有一大块淤血。这一个月以来,她应该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吧。”
“祁警官,看来你已经掌握了不少东西,不如你说说,我是怎么偷走那件首饰的?”
“白队,你答应我的,你……”她又趴在吧台上,这次彻底晕了过去。
她在院中停了停脚步,看着漆黑的小楼,神色间的失落更加深重。
虽然他们也是酒店的清洁员,但很难断定他们是否跟良哥有什么关系。
案发已经是几天前的事情了,案发现场拉起了警戒线,两个便衣在外面守着。
严妍招呼程奕鸣不要忙着端水拿枕头了,她让他把房间门关好,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说。
全场又是一片哗然。
“为什么?”祁雪纯好奇。
司俊风抬头:“第六层,左边。”
严妍诧异: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
祁雪纯:你和其他员工议论过首饰被盗的事吗?
她抹了一下眼眶,眉心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,又将手放下了。
他很想看看,那些程家人冒着风雪,还得摆出笑脸前来赴宴的样子。
这回确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