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诧异：“程奕鸣拜托你，让祁雪纯离开？”

一个拳头大小的摄像头对着她，仿佛一只神眼，要看透她脑海深处。

保姆没说话，默默将汗衫和鞋子收好。

“他干什么也没用，你也不会搭理他。”

众队员点头。

他必须马上离开这里！

因为出去之后的程奕鸣，直到饭局结束，他也没再回来过。

签订文件的双方，正是程家人口中的鼎信公司和程皓玟。

助手接着又说：“走廊里也没有装监控……由此可见，凶手对程家的情况非常熟……”

“妈，妈妈……”她本能的喊了几声，却没得到回答。

白唐处变不惊，示意队员将两个犯罪嫌疑人接手，然后绕圈观察现场。

“你是谁？”她问。

程申儿想问他为什么那天晚上潜伏在程家……但想想问多了也会节外生枝，于是乖巧的点头。

“毛勇请假离开时，有没有携带大额现金？”祁雪纯又换了一个问题。

司俊风无所谓的耸肩：“你想怎么样都行，我来也不是为了回答问题。”

严妍一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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