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我起来!”洛小夕抢过枕头扔开,“你为什么睡在我家?”
她不能起来,只好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过去,腰和腿很痛,头沉重得不像是自己的,不到五米的距离,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,但最后她成功的缩进了那个潮湿的小山洞里,终于没有雨点往她身上招呼了。
十一点整的时候,手机终于轻轻震动了一下,陆薄言的短信跳出来:我到了。
“毛豆和点心是我拦着不让他们吃,不然也空了。”洛小夕喝了口啤酒吐槽几个大男人,“特别是沈越川,你今天是不是一整天没吃饭啊?”
苏简安感觉头皮都硬了,满脑子的问号: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……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?”
苏简安正好把蛋糕上的蜡烛点上,她的心情本来还算是平静的,但洛小夕这么一惊一乍,她的呼吸不由得也有些不稳了。
她没想到会遇到陆薄言的父亲,大周末的,他还穿着宽松的衬衫西裤,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,打起麻将来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。
“我要耍流|氓也是回家再对你耍。”陆薄言撕开一片药膏给她看,“贴药,把衣服掀起来。”
偌大的房子,只剩下苏简安和陆薄言。
那种细微的疼痛又在陆薄言的心脏蔓延开,他把药贴到苏简安的伤口上:“你怎么摔下去的?”
“去!”洛小夕纤长的手一挥,“今天晚上我高兴,喝喝喝!”
奇迹一般,回家后她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。
说完她拉开车门坐上去,发动车子,红色的法拉利灵活的开上车道,迅速消失在苏亦承的视线里。
沈越川干干一笑,满腹心事的离开了酒吧。
据说,Tiffany家的礼盒,全天下没有哪个女人不心动,也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