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微微一笑，“他没什么过分的，他在做他应该做的事情，我也只要做我应该做的事情就好。”“程子同，我……谢谢你关心我，”她决定还是要说出来，“但我没有爱上你。”

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局促，仿佛心底的秘密被人发现。来就来吧，还特意让于靖杰“请示”她，看上去不太像常规化操作。

子吟渐渐安静下来，回忆了好一会儿，才看向程子同，眼神之中充满犹豫。而程子同误会她要拿底价给季森卓后的反应，也很让她出乎意料。

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疼，但闭上眼却睡不着。“你想到了什么，尽管说出来。”程子同鼓励她。

“符媛儿，你还好吗？”他冷声问。他在帮季森卓辩解？

符媛儿不禁抓了抓头发，这么一来，想要找出是谁发的短信，就很困难了。到了办公室，她还想着这只录音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