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打了很多次，都是无人接听。

但料峭寒春，游河的客人寥寥无几，这样并不便于祁雪纯了解情况。

“能说一说你和纪露露真正的关系吗？”祁雪纯看着他。

而洗手间里是没有监控摄像头的，所以洗手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，没有人知道。

紧接着她听到“嗒”的一个落锁声，随即灯光也熄灭，餐厅顿时陷入一片冷寂之中。

祁雪纯一笑，将这杯充满诚意的玉米汁喝下，精神了不少。

“这位是姚老板，南方人，”美华满面笑容，“老姚，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布莱曼了，足球学校的项目就是她的。来，大家坐下来谈。”

祁雪纯忽然轻抬下巴，“美华，你想干嘛……”

一张文件在他面前展开。

“丢了吧。”她在电话里说。

这是祁雪纯听过的最出乎意料的事情了，娘家人不给自己想办法，怎么样留住丈夫，反而劝自己跟丈夫离婚。

“同学们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，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，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，你不行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，你今天穿得很难看，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，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，责怪，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？”

祁雪纯抬了一下眼皮又赶紧闭上，一路上她都装睡，避免睁着眼又不知说些什么的尴尬。

“你到咖啡厅的时候，对方来了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去哪？”

程申儿用眼角余光瞥了司俊风一眼，见他脸色沉冷，她却有点高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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