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符媛儿关系很好。”程奕鸣淡声问，“你对朋友都这么好？”

“你就别怕三怕四了，”严妍撑起脸颊：“你还想错过他吗？”

“本来我也被他骗了，觉得你不过是一个玩物，”程臻蕊冷笑：“但后来我发现，程奕鸣是动真格的。”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严妍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，一个“啧啧”声忽然响起。

“于小姐。”她打了一个招呼。

季森卓却摇头：“只知道有个人，七年前被他开除，开除之后就失去了踪迹。这些年于父一直在找这个人，我猜他一定掌握了于父所有的秘密！”

“不想知道。”她把脸扭回去。

这个女人戴着墨镜，穿着低调，但从身形可以依稀分辨，她是符媛儿。

真是，符媛儿嗔他一眼，连这种醋也吃。

符媛儿给她点的餐，两份都是五分熟的牛排，带着肉眼可见的血丝。

夜深了。

是于翎飞的声音。

严妍坐在餐桌边吃着，管家便站立一旁，等着她随时的吩咐。

“刚才你不就要替她签字？”程奕鸣反问。

符媛儿强忍着才没吐出来，这个油腻的中老年人，真以为自己魅力爆棚。

他很用力，似乎在惩罚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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