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想得正费力,突然有人从身后拥住她,她“唔”了声,不用猜都知道是陆薄言,还来不及说什么,他温热的吻已经落在她的肩颈间。 苏简安看着陆薄言的背影,撇了撇嘴角:“我自己想就自己想!”
“所以你们第一次出席酒会,薄言告诉我你们结婚了,我才会感到意外,但是又一点都不意外。” 他的身影被灯光拉长,剪裁得体的蓝色西装被他穿出了一股休闲的潮味,一双做工细致的牛津皮鞋,黑发打理得到位帅气,双手捧着鲜艳欲滴的红玫瑰,乍一看还真有白马王子的感觉。
他回过头看着苏简安,扬起唇角:“庞太太刚才跟你说的事我就不会。” 洛小夕没好气的捡起靠枕朝着他砸过去:“你要不要洗洗?不要的话赶紧走!”
“算了,我们又不是在干坏事,他们周末还要扛着相机来这儿看别人玩也挺不容易的。”苏简安转头就忘了记者这回事,“我们再玩点什么,然后回家吧。” 刚才陆薄言的眼神太深邃难懂,像是要把她的灵魂吸进去一样,而他终于吻上来,她几乎是本能的就开始回应他,反应过来时她的手已经攀上他的后颈,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她又试着挣扎了几下,仍然没有是没有挣开,怒上心头就开口了:“好,我跟你说:那天晚上我抱住秦魏,不是因为他对我有多重要,而是因为我不想再看着你们两个人打下去了! 号称胆大善调|戏的洛小夕十分难得的红了脸,并且第一次被人“欺负”后连看都不敢看欺负她的那个人。
洛小夕:“可是我还想从模特圈红到影视圈来着……” “不去。”陆薄言突然变得孩子一样执拗,“简安,有些事,我早就应该告诉你的。”
没多久,陆薄言也从外面回来了,他通过电话向助理交代工作上的事情,说话时皱着眉头,眉宇间透出一股疲倦。 他像蓄势待发的猎人,缓缓靠近他早就盯上的猎物。
陆薄言突然笑了笑,苏简安恍惚觉得陆薄言是因为开心才笑的。 洛小夕咽了口口水:“不行,阿姨,我吃了就等于把冠军奖杯拱手让人。我走了,简安,有时间我再过来看你啊。”
她终于明白洛小夕当时的感受了,好像一切都变得沉甸甸的,全部压在心口上,压得她透不过气来。 果然还是顺毛的狮子比较讨喜,苏亦承揉了揉洛小夕的脸:“真听话。”
结果陆薄言的声音淡淡的:“抱歉,我不清楚。我太太对这里比较熟悉,我们正在通话,我帮你问问她?” 生活的前方等着他的,是一场硬仗,他没有太多的时间能陪在她身边。
没多久,苏简安的手机再度响起,陆薄言到楼下了。 苏简安摇摇头:“找到确凿的证据之前,根据无罪推定,我们不能断定一个人有罪。”
今天,她终于凶猛了一次 苏亦承勾起了唇角,似乎颇觉满意,却仍然攥着她的手:“还有呢?刚才你来者不拒,是不是也应该跟我解释一下?”
下楼取了车,已经是四十五分了,但苏简安发现公寓真的就在警局附近,加上路况良好,她也不急了,打开音乐,挑了她最喜欢的几首歌听起来。 “妈!”洛小夕打断母亲,“你瞎想什么呢,我是那种人吗?”
哎,陆薄言? 苏简安的动作顿了顿,旋即无奈的笑了一下:“没办法啊,喜欢他已经像我会不由自主的呼吸一样自然了。”
陆薄言突然叫他父亲,声音极轻,如果这不是第二次的话,苏简安几乎要以为这只是自己的幻觉。 洛小夕已经猜到答案了,难怪刚才苏亦承突然发怒和秦魏动手,她不解的问:“秦魏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更何况,她好歹也是个女的啊,就这么把家里的钥匙给一个男人,忒不矜持了好吗!? 他笑了笑,唇落到她的眼睛上,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不容违抗的命令:“把眼睛闭上。”
沈越川打断苏简安:“我是想让你帮薄言过一次生日。我跟他认识这么久了,从来没有看见他过过生日。就连知道他的生日都是从唐阿姨那里打听来的。” 一出警察局,一道不算熟悉但她一眼就能辨认出来的身影落入眼帘
洛小夕一生气就作势要去踩苏亦承的脚,他只是眯了眯眼,立刻就把她那点小胆子吓回去了。 过山车回到车站时苏简安还有些反应不过来,陆薄言替她解除防护设备,扶着她下去,她整个人突然软了。
发生了什么! “陆薄言,”她晃了晃陆薄言的手,小心的问,“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