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任由她挽着手,就是不主动提起拍下手镯的事情。 十几分钟后,她的手机响起来,不用猜都知道是陆薄言到门外了,苏简安拎起包走到警局门口,果然看见了陆薄言的车。
苏简安看向窗外,这才发现A市的上空乌云涌动,一场倾盆大雨就要来临的样子。 陈璇璇和洛小夕一向不和,毫不客气的以牙还牙:“洛小夕,你又有什么好威风的?谁都知道你几次三番被苏亦承拒绝。哦对了,你肯定不知道张玫是我大姨的女儿吧?她快要成苏亦承的女朋友了呢。该嫉妒的,是你!”
为什么要哭呢? “其实我的酒量不怎么样。”
苏简安皱了皱秀气的眉头:“什么叫‘只要你还活着’,你当然要活到变老变不好看,我想看你牙齿掉了的样子,一定会……唔……” “简安,”闫队长走过来,“你能不能正常工作?不能的话,我们调其他人过来,你休息几天。这次的案子不简单,你不能开玩笑。”
“居然还有心思问我问题,不是应该求我放了你吗?”邵明忠的刀锋又贴近苏简安的肌肤几分,“不怕死的?” 他唯一不能给她的,恐怕只有苏亦承了。
那头的苏亦承笑了笑:“简安,陆薄言告诉你他正好下班回家的?” 苏简安盯着陆薄言看了三秒,还是摇头:“想象不出来你做这些事的样子。”
“是你不想让她去,还是简安不想去?别以为我不知道明天韩若曦也会出席!”唐玉兰不容商量地说,“总之,明天晚上你要让所有人知道,简安是我们陆家的媳妇。这样我就不信苏洪远那个老狐狸还敢打什么鬼主意。” 苏简安觉得自己好无辜,她明明是被陆薄言拉进来的……
陆薄言拿起筷子递给苏简安:“吃吧。” 苏简安踹了踹江少恺:“什么叫‘是个女法医’?你还是个男法医呢!”
可现在他明白了,再怎么听的他的话都好,苏简安还有自己的坚持,她的兴趣和梦想,不是除了她自己以外的人能干涉阻碍的。 “你来之前就知道简安受伤了?”陆薄言看着韩若曦的双眸似是染了寒霜,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昨天母亲回来告诉他,苏洪远那一巴掌下去,陆薄言的眼神就跟要生吞活剥了苏洪远一样。后来陆薄言的一举一动,无不在透露着他很在意这个新婚小妻子。 她无端害怕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既然这样,苏洪远也决心不让苏亦承好过,苏简安是苏亦承唯一的软肋,所以他起了绑架苏简安威胁苏亦承的念头。 陆薄言微微俯下身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:“我说过教你跳舞的,现在教你。”
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,她想当法医的梦想变得更加坚定吧。 “好的。”经理点点头,“稍后就给您送到家里去。”
不过,现在没有外人了,小怪兽又这么主动的话…… ……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挂掉电话,发现江少恺正别有深意的盯着她。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,毫不犹豫的就进了公寓,却没想到会看到这种景象
陆薄言伸出手,想要触碰她唇上的伤口,她一脸嫌恶的偏头躲开,他的手在空中僵了一秒,慢慢收回。 泡好澡吹干头发,她打算睡了,可是刚躺到床上敲门声就响了起来。
她晃了晃红酒杯:“我哥有两瓶,喝了一瓶,另一瓶宝贝似的在酒架上,连我都不能碰,你哪来这么多啊?” “跟他说我在忙。”
可是,苏简安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:“我学了6年,好不容易才特聘进市局当法医,辞职不就等于过去六年白学了吗?而且我们的婚姻……我也当不成全职太太啊。我只是厨房的业余选手,我们家的厨师才是专业的,你给我100倍工资也没用。” 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,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,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,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:“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,就叫山顶会所,是真的吗?”
她挂了电话,陆薄言饶有兴趣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:“什么好消息?” 苏洪远叹了叹气:“我这个女儿啊,就喜欢赖床这一点不好。”
想了想,她还是向徐伯求助:“徐伯,你能不能安排司机送一下我?” “当然可以!”唐玉兰走过来替苏简安整理了一下裙子,“太漂亮了!我就说,我儿媳妇穿起来肯定比国际名模还要好看!简安,你就穿这件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