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物!”康瑞城再一次踹翻了那张桌子,“已经半个月了!你们居然找不出一个女人?” “哎?”苏简安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,“他们……过来吃饭?”
她点了点头,坐上自己的君越。 陆薄言只好带着她过去,她欢呼了一声,像得到糖果的孩子。
小陈给苏亦承送完衣服回公司,脑子还是乱乱的,走着走着就撞上了副经理。 陆薄言饶有兴趣的看着苏简安这个唯一的好友,自然而然的点进了她的朋友圈。
意料之外的是,苏简安竟然没有叫他,也没有哭,后来还是他忍不住回头去看,他还在维持着那个姿势在树上,委委屈屈的看着他,见他回头,她一下子就红了眼睛,眼泪从晶亮的眸子里夺眶而出。 可突然有一天,一切戛然而止,陆薄言要跟她离婚,他冷漠地把离婚协议书递给她,要她签名。
但他居然觉得这样的凌乱都是美好的。 他明明那么忙,却撇下工作,陪了她这么多天。
她忍不住笑起来,推了推陆薄言:“痒……对了,你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?”陆薄言这个人挑剔的很,牙刷牙膏之类的虽然酒店也会准备,但他绝对不会用。 江少恺是家里的独生子,居然能坚持实现了法医梦想,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。
“陆薄言……”刑队的队员琢磨着这个名字,“怎么有点耳熟呢。” 那抹阳光照进他的生活,渗入到他的心脏里,让他重新知道了什么叫正常的日子。
他微微低头,在苏简安的眉心上烙下一个吻:“我也从你很小就特别喜欢你了。别闹了,睡觉。” “先搁着吧。”闫队无奈的说,“我们也没有办法,每年都会有这样的悬案被存档。还有新的更急的案子,我们不能耗费那么多的资源只跟这个案子死磕。休息一天,明天有新案子等着我们。”
陆薄言突然来了兴趣,这个时候,苏简安叫他过去做什么?她不是应该唯恐避他而不及吗? 但她没有起床,而是拖过陆薄言的枕头抱进怀里,鼻息间就充斥了他身上的气息。
她下意识的惊叫,慌乱之中匆忙扶住了盥洗台才免摔了一跤,惊魂未定的时候,浴室的门“呼啦”一声被移开了,陆薄言的声音里还带着显而易见的焦灼:“怎么了?” 他的带着温度的气息烫得苏简安的肩颈痒痒的,不由得推了推他:“陆薄言,你属小狗的啊?”
“我没事。”阿宁笑给康瑞城听,“只是,如果你爱上了谁,也告诉我好吗?没什么,我只是……想知道。” 他也从来不屑乘人之危。
事实证明,苏简安烘焙的天赋非凡,松软的蛋糕,甜而不腻的奶油,新鲜甜脆的水果,不爱甜食的男人们都破天荒的吃得非常享受。 在他面前,她从来不避讳这些字眼,但苏亦承还是第一次这么不想听到。
母亲离开,她才知道原来世界充满了险恶,知道人情冷暖,知道人性有美好,但也有阴暗和肮脏。所有的丑和恶,都来到她面前无所顾忌的让她打量。 她爬到床上,瘪着嘴委委屈屈的控诉:“你偏心!她有,凭什么我没有?还有,你跟我保证过会和她离婚娶我的!你是不是忘了?是不是忘了?!”
洛小夕把苏亦承送到门外:“那你慢走。”(未完待续) “阿宁……”康瑞城的尾音里有一抹无奈。
苏亦承接过车钥匙坐上驾驶座,发动车子开出电视台,在一个岔路口前,他突然靠边停下了车子。 陆薄言就真的起身往门口那边走去,苏简安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,愣愣的看着陆薄言的背影,不料他取了粥和胃药,又返身回来。
“以后你坐我的车去上班。”陆薄言突然说。 陆薄言拿过衣服把苏简安抱起来:“回房间再穿。”
什么都不用说,苏简安的一举一动,都泄露了她的想念和爱恋。 第二她从来不怕事情闹大。
陈璇璇的母亲遭到拘留,而苏简安的伤口没两天就愈合了,只是留下了一道很浅的疤痕,医生说还要过一个星期才能消失变淡。 苏简安着急,什么都没有察觉,从浴室里出来时只顾着脸红,也没有马上就注意到陆薄言沉得可怕的脸色。
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陆薄言,他朝着她微微颔首,她心领神会,转身离开,半途的时候忍不住回过头,只觉得陆薄言和唐玉兰的背影都沉重万分。 江少恺想了想,拼一次清净三个月也好:“什么时候见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