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先生笑了笑：“既然你们这么说了，那就让符小姐安排吧。”符媛儿蹙眉：“既然如此，我怎么没在您脸上找到一点喜悦呢？”

这一刻，符媛儿真的在他沉冷的目光里看到了杀气，如果不是程子同和她在这里，她不敢想象程奕鸣会对子卿做什么。“我悄悄的啊。”

她看到符媛儿眼下的黑眼圈了，这几天一定折腾坏了。原来程奕鸣掌握了证据，难怪这么有恃无恐呢。

秘书摇头：“程总可能在布置工作，具体也不知道他在哪个部门。”他停下脚步，放开了她的手，却不转过头来看她。

符媛儿这才知道，他车上的座椅放倒这么容易。虽然没亲眼瞧见，但他就是很清晰的意识到，她跑出了公寓。

尹今希马上看出来，她的笑容带着苦涩。“快找！”程奕鸣不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