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，她注意到某著名心理学家有一个有关“精神控制”的讲座，时间就是明天晚上。

不是司家。

她要求司俊风的事，他一件也没做到。

“婚纱照都拖延多久了？”祁妈在电话里生气的唠叨：“你少点任性，司俊风算能容忍的，下午必须定婚纱，明天必须拍照！”

还是因为申辩会放了她鸽子，心里过意不去？

祁雪纯冷静下来，“既然你和他关系这么好，你一定知道他更多的事情。”

等她穿好婚纱，走出试衣间，程申儿那些人已经不在外面了。

“警官别生气，”司俊风挑眉：“查案很辛苦，偶尔也要放松一下。”

一路上，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，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

收买了女秘书，对司俊风的行程还不了如指掌。

她与莫子楠眼神交汇，相视微笑。

只是，这件婚纱着实有点复杂，又是衬裙，又是束腰的，弄得祁雪纯有点懵。

“程申儿，别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！”司俊风告诫道。

“莫小沫……”她轻轻推开客房房门，只见里面床铺整齐，莫小沫已经不见了身影。

“回学校的时候带点去，我家里还有好多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“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，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，他的过去是什么样的，你知道吗？”程申儿双手握拳，愤怒的目光恨不能将祁雪纯吞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