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小姐，我跟你说实话，最开始我也不喜欢朵朵这个孩子，但后来我才知道，她真是很可怜，她……”见她完好归来，李婶既着急又欣慰，眼泪都掉下来了。

他知道她一定会派人死盯着他，他太了解她，和他结婚的目的还没达到，绝不会善罢甘休。“这个嘛，你就得问你自己了。”女老师们捂嘴偷笑，纷纷跑开了。

“奕鸣，对不起，”于思睿满脸委屈，“我不该带他进来，他说自己爱慕严妍，这辈子的心愿就是远远看严妍一眼……”所以，程奕鸣跟着她回去，似乎没什么问题。

医生不满的撇嘴，转身又进了检查室。程奕鸣看着她，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，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，“于思睿，”他凑近她，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，“我欠你的，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。”

严妍默默走进检查室，只见程奕鸣双眼紧闭躺在病床上，他的衣服和面罩都已被剪开，能见到的皮肤上满布淤青和红肿，老伤旧伤重重叠叠……从她那天离开程家开始，这些话已经在他心里忍了很久……

严妍略微迟疑，但还是点点头。她点头会意，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