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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子同……”她试探着问：“你觉得是谁窥探了你的底价？”
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反应，双脚像有意识似的自己就往后退，然后转身就跑。
第二天下午，她下班的时候，他果然过来，接上她往公寓去了。
程奕鸣无所谓的耸肩：“我会不会说人话没关系，如果有人被伤心了，事情可就麻烦了。”
符媛儿：……
他凭什么说这种话！
她不说兔子还好，一说起兔子，符媛儿就没法觉得她没有问题。
当他再见到她是时，她已经坐在书房里，一本正经的办公了。
她答应了一声。
“……程总，是子吟这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小泉诧异。
去，除了回办公室，她竟然没别的地方可去。
季森卓不明白为什么要躲，但符媛儿让他躲，他就躲。
“你的目的是什么？”她问。
程子同：……
护士们将病床推了出来，躺在上面的符妈妈戴着呼吸机，双眼紧闭脸色惨白……符媛儿看了一眼，心头所有的焦急和恐惧瞬间全部化成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