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很少在穆司爵脸上看见这样的神情,懵了半天才问:“怎么了?” 几乎是同一时间,“轰隆”一声,别墅轰然坍塌,残垣断壁一层一层地重新堵住地下室的入口。
电话一接通,陆薄言就接起电话,直接问:“阿光,情况怎么样?” 她一看就是二十好几的人,别人不知道她失明的事情,大概会把她当成一个巨婴吧?
许佑宁突然觉得头疼。 她虽然没有交往过其他人,但是,她可以笃定,陆薄言是最会说情话的男人之一。
而他,表现出来的是认命的无奈,实际上心里却没有任何不甘,反而觉得……享受。 他们没事,就是最好的事。
“就是……看不见了嘛。”许佑宁笑意盈盈的轻描淡写,“确实比以前不方便,但是,我觉得安静了很多。” 那个时候,穆司爵曾经开玩笑喜欢阿光的女孩,一定有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