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知道后就该捣乱了,我不希望事情闹大。” “呃,他真的还没……”
想到这里,苏亦承的目光更沉,他踩下油门,车子拐了一个弯,开上了另一条路。 那洛小夕把他当什么?
知道他也遇到了那个人,他也变得毫无原则和混乱起来,他才明白这是一种极度的疼爱和无奈。 洛小夕泪目,不应该是她戏弄苏亦承吗?为什么变成了她一只青蛙似的趴在他身上?
“哎?”苏简安眨眨眼睛,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根本没能骗过陆薄言。 “因为这一行太辛苦了?”洛小夕问。
不等苏简安想出个答案来,她就看见陆薄言的睫毛动了动,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,装作还没醒来的样子。 这种痛虽不致命,却能让他备受煎熬。
“你们店里最近打折吗?”洛小夕好奇的问。 已经不需要组织什么措辞了,苏简安有些小得意的笑了笑:“哥,你现在可以想想想答案了。”
“不是啊,这里挺好的。”苏简安抿了抿唇,“我只是在想事情。” 她换了一身条纹的病号服,手上挂着点滴,虽然脸色还是十分苍白,但脸上至少有了一丝生气。
洛小夕不是听苏亦承的话,但他吻下来,她不得不闭上眼睛。 “不用。”吃了药,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,“去公司。”
“Ada。”他按下内线电话,“我今天晚上有没有行程安排?” “少爷,你也不用太担心。”钱叔说,“台风天气,通讯暂时被影响是很正常的。到了三清镇,你直接去找少夫人就好了。”
她冷声低吼:“我现在就让你红!”流血见红! 陆薄言面无表情的挂了电话,把苏简安塞回被窝里,苏简安“唔”了声,下意识的挣扎起来,他只好将她紧紧箍在怀里:“你不困?”
她肯定在半路上遇到了台风和暴雨,后来她也许迷路了,也许……出事了。 哎,完了,这好像也变成她的一个习惯了。要是以后动不动就占一下陆薄言的便宜,她会不会被当成女流|氓?
回到房间,苏简安第一时间甩掉鞋子:“我先洗澡!” 她起床用最快速的速度收拾好,按理说她应该吵不醒陆薄言,可他还是醒了过来。
闫队他们根本走不出去,更别提上山找人了。 跑远了洛小夕才敢开口叫苏亦承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?”
凌晨,整座城市都陷入沉睡,万籁俱寂,洛小夕的手不自觉的收紧,抓住了身下的床单,有些艰难的出声:“苏亦承,不要……” 他平时工作忙,文件、谈判、应酬接踵而来,但没想到洛小夕和他一样忙,一周他基本见不了她几次。
“苏亦承,你记性不行啊。”洛小夕戳了戳他的胸口,“那次酒会后,我们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多天没见了,简安都住了半个月院了,你怎么记成了只有几天?该不会是因为天天都梦见我吧?” 她回过头,借着微弱的灯光,看见了陆薄言脸上的忧虑。
“你以为出国后我就把你忘了,其实没有。”陆薄言终于说出这些话,“简安,我一直记得你,甚至每一天都会想起你。我有意无意见过你好几次,可是你从来没有看见我。” 说完苏简安就起身进了洗手间,小影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,闫队长把她拖回去:“简安从昨天开始就不对劲了。我猜是和陆薄言吵架闹别扭了,你们都别问她陆薄言的事情。”
洛小夕深深的嗅了嗅:“你喝酒了?”又看到他手里的车钥匙,夺过来,“喝了酒还自己开车,你是不是不要命了?” “是啊。”钱叔笑了笑,“这一大早,他不去公司能去哪儿?我看你们明明就顺路,但你也不和他一起,我才敢猜你们吵架了。”
苏简安也困了,捂着嘴巴打了个呵欠,含糊的“嗯”了一声:“那我挂了。” 那洛小夕把他当什么?
陆薄言看都不看那个房间一眼,径自躺到床上:“太远了,不去。” “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