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发展得比萧芸芸想象中更快。
沈越川冷冷的说:“你连跟我表白这种事都敢做,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?而且,你有理由诬陷知夏。”
“我不想接受采访。”萧芸芸毫不犹豫的拒绝,“不过,你可以帮我带句话给记者吗?”
正好,她需要找一件衣服穿上才能见人!
萧芸芸拿着便签走出银行,上车定位便签上的地址,又奔赴另一家支行。
“刚才不是很坦荡吗,现在鬼鬼祟祟的,干什么?”
曾经有人说过,想要击败陆薄言,就要先搞掉沈越川,这相当于砍了陆薄言一只手臂。
“一开始觉得他不靠谱,后来发现他比谁都靠谱。”洛小夕如实说,“沈越川并不像表面上那么风流花心,很多时候,他也只是逢场作戏。”
萧芸芸实在气不过,恨恨的咬了沈越川一口。
忍无可忍,无需再忍,放任自己崩溃,也许会发现可以依靠的肩膀就在身旁。
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:“晚安。”
附近就有一家不错的茶餐厅,早茶做得十分地道,萧芸芸果断选了这家,缠着沈越川带她去。
“车祸发生后,警方联系不到他们任何亲人,你爸爸把他们安葬在了悉尼市外的一处墓园。”苏韵锦说,“一直以来,你爸爸每年都会去祭拜他们,你想去看他们吗?”
但是,如果在摧毁康家的基地后,康瑞城的犯罪证据也横空出世的话,不要说陆薄言和国内警方,一直盯着康瑞城的国际刑警肯定也会出动。
“好。”苏韵锦点点头,“等你回澳洲,叫你爸爸带你去看他们。”
这两个字对沈越川来说,意味着可笑,他万万不能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