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一狠心，坐上康瑞城的副驾座，决然而然的吐出一个字：“走”

她也是医生，从死神手里抢回过一些人，这种时候，她迫切的希望可以为沈越川做些什么。

……

康瑞城知不知道她病了？

也许是成长环境的原因，萧芸芸就是这么容易满足。

沈越川不料真的会惹哭这个小丫头，把她抱进怀里，吻去她的眼泪：“傻瓜，先别哭。”

沈越川走后，公寓突然空下来，她醒来时感觉到的满足和雀跃也统统消失不见了。

不过，她希望萧芸芸永远都这么乐观。

现在芸芸重伤躺在病床上，右手有可能再也拿不了手术刀，方主任竟然有脸要求她听他解释？

沈越川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又喑哑：“我会忍不住。”

“嗯？”陆薄言循循善诱，“怎么不对劲？”

瞒着他们这么久，沈越川终于说出来了。

“这样啊。”萧芸芸目光如炬的盯着沈越川，“真的不是你昨天晚上回来过？”

慢慢地，沈越川冷静下来，萧芸芸睁着迷迷蒙蒙的眼睛，不解的看着他。

“他们根本来不及有什么举动，那是我见过最严重的车祸，他们当场就毙命了。”萧国山想了想，接着说，“他们唯一留下来的东西，就是芸芸身上那个福袋，可是我打开看过，里面只有一张平安符，还有一颗珠子。”

萧芸芸第一次感觉到，她恨沈越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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