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没坐，站在原地：“导演，我说几句话就走，不耽误你们谈正经事。”程子同在花园长椅坐下来，平静的神色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
“别看了，”她咬唇，“老照片里的线索找到没有？”她立即捂住他的嘴：“不准说那两个字。”

之前，程子同带着她去酒店大堂走了一圈，又从后门悄然而入，回到房间。正好，她有好几件事要问他。

“严妍……”严妍渐渐脸红，“我……我刚才没来得及上楼……”

严妍神色凝重：“她推我下海的时候，我把她也拉下海了，她没占到什么便宜。”符媛儿给他一个肯定的冷笑：“我找到了冒先生。”

她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程奕鸣，才发现他的后脑勺其实很圆，除了刘海外，其他地方的头发都很短，而且看着每一根头发都很干净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。“你想怎么做？”他只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