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止是办得到?
这比告诉陆薄言一个人名对他的伤害还要大,说完她就溜了,陆薄言咬了咬牙,脑海中掠过数个收拾苏简安的方法。
陆薄言把他的咖啡杯推出来:“去帮我倒杯咖啡。”
陆薄言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,勾了勾唇角:“要是你估计错了呢?”
深夜的高速公路车辆稀少,陆薄言把车子开得飞快,苏简安偷偷看他,发现他的侧脸和以往一样冷峻凌厉,仿佛他每一分钟都坚不可摧。
陆薄言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一样,扛着苏简安进了电梯。
她接受他和别人在一起,不以妻子的身份过问他要求他,他为什么要来管她呢?
动作间,她的裙子滑了下来,柔|软的那一处隔着薄薄的衬衫贴在他的胸口,身上淡淡的馨香钻进他的呼吸里,他的呼吸在刹那变得粗|重。
“苏简安,不经允许乱动别人的东西很不礼貌。”
苏简安一头雾水,领头的女生气势汹汹地走上来:“喂,知不知道我是谁?”
餐厅是古老的骑楼改造的,一砖一瓦都透着古意,隐隐已经有了岁月翩然的痕迹,木制的桌子临窗摆放,支起木格子窗就可以看见窗外的河水和绿植,再远一点就是戏台,粉墨登场的唱戏人正在戏台上演绎经典的《霸王别姬》。
今天,她就是要破坏苏简安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形象!
母亲走后,她没再穿过粉色系的衣服,对驾驭这个色系没有太大的信心。
陆薄言花了不少力气才克制住了这种冲动。
婆媳俩无事可做,又都是对逛街没多大兴趣的人,干脆打开电视边看肥皂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