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，祁雪纯站在酒店小宴会厅的落地窗前，等着司俊风“大驾光临”。

然而，她脑海里回荡的，只有严妍那句话。

“你的朋友都怎么称呼你？”秦乐挠挠后脑勺，“我们总老师老师的叫，感觉特别公事化啊。”

严妍走出房间，等待在外的申儿妈立即迎上来。

“祁警官，我对你说实话吧，”欧翔艰难的开口：“其实我爸有两个私生子……他们都在国外，财产早分给他们了。”

“我们卖了股份没错，但我们没把股份卖给程皓玟。”

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几个人的呼吸声。

祁雪纯诧异一愣，马上想到昨晚上她和司俊风轮着喝酒……

“难道……”一个实习生惊讶的捂住了嘴巴，“当时她的瘾犯了，神智失去控制……”

白唐刚要拿出手机，又揣了回去，“你现在休假，照片回局里再看吧。”

严妍微怔，“我们第一次见面，你不必跟我说这些。”

她眼珠子一转，既然是去走访，多她一个不多，她现在赶过去，还可以拍几张那两人一起的照片。

第二天一早，秦乐过来，见到的便是眼睛红肿如核桃的严妍。

这里面有很大的蹊跷。

“对不起……”

“你听到他说话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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