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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唐走进询问室的同时，祁雪纯和宫警官也走进了监控室。
换第三个女生询问。
“蒋文从你姑妈这儿得到的好处还少吗！”司妈激动了，“他的企业能做到今天，他能有现在这样的社会地位，靠的都是你姑妈！”
美华带进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。
白唐点头：“以前我也碰上一个案子，嗯，不算是案子吧，因为死者也是自杀。”
祁雪纯面无表情：“下次想看什么人，请程小姐去对方自己家里，不要来恶心别人。”
不办案子的日子，一天都觉得无聊。
比起买来时，它的价值又往上涨了不少，可谓十分贵重了。
“明天我还得按时上班，你交代我的事情还没做完，”祁雪纯回答得特别认真，“再说了，我也不想再被你送到司俊风那儿去。”
然而，她还没去学校找莫子楠，莫子楠先主动找上了她。
她的道德谴责，对慕菁这样的女人非但没有作用，反而是一个笑话。
“可能就随便看看，先别管了。”另一个销售催促。
深夜。
司俊风的眼角余光里映出她落寞孤单的身影，不由地心口一缩。
“高中毕业后他不愿去国外读书，而是选择了这所职业学校，也是因为他自己没有出国的经济能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