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早上，祁雪纯醒得很早。

“司总呢？”鲁蓝更想知道这个，“司总会对她怎么样？”

“那他是带我下来吗？”他用抱的，他们很快成为花园里的一道风景线。

他本想一直守在农场，就算不能陪伴她手术，不能全程实时关注她的情况，至少距离她近一点。

要说司俊风对程申儿还恋恋不忘，才破坏他和程申儿，她一定会忍不住手撕了祁雪川。

他开了一辆跑车，虽然有后排，但十分低矮。

然后，她听到笔尖划在纸上的唰唰声。

“我已经让腾一查，是谁泄密。”

“她受过伤，脑子里有淤血，折磨她大半年了，几乎每天生不如死。”司俊风回答，“不做手术，她只能等死，但做手术，她也可能会死。”

严妍一愣。

祁雪川这才注意到，桌子后面是一闪窗户，窗户外的屋檐下，装着一个小巧的360度可转动的摄像头。

他转身就跑。

“刚我爸打电话来了，他年纪大了，连语气都变得沧桑了。”

她相信司俊风不会这么做。

祁雪川耷拉着脑袋，“爸妈不经常骂我是废物吗，我想跟在大妹夫身边学习，你不希望有一天，二哥也像他那么优秀？”

“我的话已经很清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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