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早了。
“江小姐,江总。”陆薄言笑着和江家的年长一辈打招呼,虽然称不上热络,但十分绅士且有礼。
接连喝了好几杯,辛辣的酒在喉咙间灼烧着,苏亦承似乎已经有醉意了,看了眼照片墙,眯着眼说:“我已经准备求婚了。”
“……你这样子还开个屁车!”
“她承认新闻上报道的事情。”陆薄言看着苏亦承,“可是我不相信。她肯定隐瞒了什么事情,帮我问出来。”
她爬起来去开了门,妈妈端着甜品笑眯眯的站在门外,她让开身,“妈,进来吧。”
苏亦承对苏简安一向是有求必应,现在却不敢轻易答应她:“你要干什么?”
她下意识的看向陆薄言,惊呼卡在喉间。
苏简安陷入沉吟,半晌没有说话。
还有一股无形的什么压住她,沉甸甸的悬在心上。她毫无睡意,却也哭不出来。
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,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,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
苏简安调了火,上楼悄无声息的回房间,不出所料陆薄言正躺在床上,已经睡着了。
“曾经是夫妻……”沈越川玩味着这几个字,挑了挑唇角。
第二天。
是她亲手把他推出去的。
“真的想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