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脸白癡
过了这么久，陆薄言慢慢觉得，这种幸福，其实不需要和别人分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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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点了点头：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“没问题啊！”
到时候，他的女儿还能不能这样笑？
“出于人道主义，我希望是前者，让越川少受一点折磨。”洛小夕停顿了一下，话锋突然一转，“但实际上，我是想看越川被虐的。”
“……”
她从来没有想过，“左先生”和“右先生”的争议，“说”和“做”的区别，竟然也可以运用到……某件不宜描述的事情上？
许佑宁来不及庆祝她的演出圆满完成，就突然感觉到异样。
许佑宁的神色非常平和，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，接着说：
他已经决定好的事情，阿光随便一两句话，是无法改变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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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对许佑宁来说，确实是一个好消息。
按照陆薄言对苏简安的了解，她不会无端端说这种话。
不过，现在不是问这种问题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