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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看着沈越川充斥着火焰的眼睛：“主动跟你表白的时候，我就确定了。越川，不要再问这种答案很明显的问题。”
萧芸芸还是觉得别扭：“可是……”
不用猜，康瑞城也知道是孕期的常规检查，神色当即一沉：“你想穆司爵的孩子？”
“原谅了一半。”穆司爵反问，“这算原谅了吗？”
萧芸芸脸一红，一头扎进沈越川的胸口：“不疼了。”
既然这样，她再怎么挣扎，都已经没有意义了。
穆司爵像是在对手下发号施令，淡然却不容违抗，许佑宁脑子一热，双脚不受控制地跟上他的步伐。
他“嗯”了声，等着看小鬼下一步会做什么。
“表姐，我没事。”萧芸芸笑着摇摇头，“这个问题，我和越川早就商量好了我们早就知道，有一天我们会被迫做出选择。”
“重物砸中头部，失血过多昏迷。”想到许佑宁同样担心周姨，穆司爵的声音终究还是软了一些，“别太担心，医生说周姨再过几个小时就可以醒过来。”
沐沐没说什么，目光一点一点地暗下去。
“是穆叔叔说的！”沐沐努力回忆了一下穆司爵说过的话，“穆叔叔说，他和你之间的事情，跟我没有关系，所以他不会伤害我。爹地，你为什么不能像穆叔叔一样，为什么要伤害周奶奶和唐奶奶？”
萧芸芸只是觉得，那股暖意，好像已经从嘴唇蔓延到全身她整个人都不冷了，甚至感觉连星月的冷光都多了一抹温暖！
“……”穆司爵看着许佑宁，没有回答。
说完，趁着周姨和许佑宁不注意，沐沐冲着穆司爵做了一个气人的鬼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