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不知道是不愿意走寻常路,还是激动得忘记感言模板了,脱口而出: 苏亦承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,他拿出来一看,是陆薄言发来的短信,只有两个字
七点二十分,洛小夕床头柜上的闹钟急促的响起,她拉过被子蒙着头赖了几分钟,猛地意识到什么,掀开被子 siluke
决定跟她结婚的时候,陆薄言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,可他不曾想这一天来得这么快,就像他没想到康瑞城会回来得这么快一样。 已经偏离他想说的话十万八千里了,再按照洛小夕这逻辑思维说下去,今天就是说到天黑也不一定能说到正题上。
“去嘛。”苏简安怕陆薄言拒绝,摇晃着他的手撒娇,“我长这么大还没坐过游乐园的摩天轮呢!” 苏亦承略感头疼,洛小夕真的是他见过的……最野蛮的雌性生物。
陆薄言只是笑了笑。 还有那么多的事情他没来得及和她说,无论如何,他不能失去她。
“不爱吧,那你何必跟我在一起?我只会以为你在可怜我,然后极度没有安全感,查你的电话行踪,每天都要知道你跟哪个女人见过面,做梦都梦到你离开我尖叫着醒过来。”洛小夕捂住脸,“这样多惨?我一点都不想要这种恋爱方式。” 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在陆薄言坚实温暖的怀抱里蹭了蹭,“谢谢你。”十分真诚的。
为什么要这么做? 洛小夕看向苏亦承。
现在看来,她选择的勇敢都是对的。 而且是一种非常可疑的酡红。
…… 苏简安愣了愣:“什么意思啊?”
也是这段时间里,她变得细心起来。她发现父母真的已经开始苍老了,可在他们眼里她依然是没长大的孩子,他们还是要操心她的一切。 “妈,我跟她没有可能。”江少恺笑了笑,“表白下手的话,我们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了。现在我们一起工作,每天还能说上几句话,她有心事也可以很放心的告诉我,挺好的。”
要是以往,按照洛小夕的脾气,她早就大发雷霆亲手教对方做人了。 她抓起苏亦承的手,张口就要咬下去,却被苏亦承勾住了下巴抬起来,他的唇覆下来……
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康瑞城,就好像闻到了血xing味的野兽,恨不得下一秒就张开血盆大口将猎物拆骨入腹。 苏亦承何其了解洛小夕,把她拉进来:“怎么了?”
这时,天边又划过一道闪电,紧接着是轰隆隆的雷声。 苏亦承挂了电话,走回卧室,洛小夕还在熟睡,他拨开散落在她脸上的黑发,不知道怎的手突然就移不开了。
苏简安以为陆薄言经常戴这条领带,就是因为是她送的,对陆薄言而言更有意义。 陆薄言的公开资料上并没有这些讯息,就连他的身高都是编辑他资料的人猜了一个大概的数字。
“没错,我喜欢江少恺。”她用力的扬起唇角,却还是说得力不从心,“为什么那天没有跟他走?因为他的梦想跟我一样,是当一名出色的法医。如果要他来保护我的话,他就要放弃梦想回到家族去继承家业,才有和我爸抗衡的能力。我不愿意看见他为了我放弃梦想。所以,我跟你结婚。不过这没关系啊,反正我们天天在一起工作,我天天都可以看见他,比看见你的时间还长。” 他吻得很用力,力道近乎野蛮,好像在向全世界宣布她是他的,永远只能是他的。
苏简安又紧紧的抱了他几秒才松开:“嗯。” 说着她已经滑下床了,拿了睡衣递给陆薄言,又看着陆薄言进了浴室才躺下来,心也突然变得安定。
每每陆薄言都会大方的承认,不怀好意的问她,我吃醋了,你打算怎么办? 今天康瑞城居然是一身正装,没有打领带,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,头发凌乱随意,却有别番滋味的xing感。
洛小夕活了二十几年,朋友满天下,但树敌也不少。 “那要看你想做的事情是什么。”陆薄言说,“只要和简安有关,我就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没有他的允许,哪家杂志社都不敢让这些照片公诸于众,所以最先看到这组照片的人,是他。 芦笋和香肠很快就烤好,苏亦承盛到餐盘上,无意间看见洛小夕站在客厅,说:“去刷牙,早餐很快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