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垂下眉睫,心口微微发涩。
“简安,到了三清镇我们还要和当地派出所开会,资料上的这些,会议上他们的警员都会跟我们说的。”小影凑过来收走了苏简安手上的资料,“我一直以为会是江少恺来呢,你们家陆总……舍得你去那么偏僻的小镇啊?”
他有话想说,但那些话和洛小夕刚才那番话比起来,太苍白无力。
苏亦承始终没有回头,他替洛小夕关上门,进了电梯。
洛小夕靠向座椅的靠背,叹了口气。
那是她最难熬的日子,也是苏亦承一生中最痛的时光,他们无法互相安慰,如果陆薄言出现的话,那段时日她或许不会那么的绝望。
“会议可以推到明天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握|住苏简安的手,“简安,我们回A市好不好?你生我的气,但是不值得耽误自己的治疗,A市的医疗条件比这里好。再说,你不好起来,怎么气回我?”
“我没问过……”苏简安琢磨了一下,“不过陆薄言不是乱来的人。”
“再过两分钟你就知道了。”
两辆车子开出别墅区后,往不同的方向背道而驰,苏简安掉头努力的盯着陆薄言那辆车,但它最终还是消失在她的视线内。
“没有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旷工。”
她一出道就惹上这样的质疑和留言,对她的职业发展不是一件好事。
这句话,是时隔十四年后再见的那个晚上,苏简安亲口对陆薄言说的。
“简安,到了三清镇我们还要和当地派出所开会,资料上的这些,会议上他们的警员都会跟我们说的。”小影凑过来收走了苏简安手上的资料,“我一直以为会是江少恺来呢,你们家陆总……舍得你去那么偏僻的小镇啊?”
狂喜像密密匝匝的雨浇在头上,洛小夕下意识的抓住了苏亦承的衣服。
洛小夕的目光瞬间变得冷厉:“你知道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