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估摸着，最多十分钟这事就能搞定。

“那天我们都去，”她说，“必要的时候，你们帮我骂程申儿几句。”

“没兴趣。”

对方挑眉：“你不怕我？”

“他从来不监视我。”祁雪纯立即将他恶意的猜测驳回。

护工被吓了一大跳，差点打翻手中的杯子。

那，多好。

祁雪纯一愣，这也不敢乱挪祁妈了，万一一个不小心，氧气管断了或掉了，麻烦大了。

“我那不是不知道哪个是底价文件吗？”他一摊手，“我总归是在偷东西，难道还像大爷似的一个一个找？”

程奕鸣将申儿叫过来，是问责的。

她没走远，就在奶茶店附近和莱昂说话。

她什么都没说，抢了药包放回原位，拉上他便离开

想到找这么些天也没个结果，却又很快能见到路医生，她的心情还是有些激动的。

然而，事实总是被他预料精准，刚到下午，祁雪纯的视线又开始模糊了。

“咳咳咳……”身后传来一阵猛烈的咳嗽声。

他不敢喊疼，只能求饶：“真的只是普通安眠药，很快她就会醒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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