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多好多这样的事，在此刻浮现得特别清晰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老姑父并没有很惊讶，只是有点意外，“现在警察办案方式也很灵活了。”

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，服务生立即上前，交给她一个点单用的平板，“您看看，是喝茶还是吃饭？”

程申儿住在公司附近，一栋公寓楼里。

莫子楠看了父母一眼，又迅速将目光撇开。

众人越说越气愤。

她忍住冲他翻白眼的冲动，又准备转身往外走。

“你不是想做点什么吗，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，反而不敢了？“

今天的莫小沫与往常不一样，她长发披肩，身着一袭纯色的棉布裙子，整个人看上去是那样的柔美。

祁雪纯渐渐的沉默了，程申儿这些问题，不像是一时气愤说出来的。

莫小沫呆呆的看着这一切，都发生得太突然，令她措手不及。

祁雪纯洗了一把脸，抬头，镜子中的自己平静又散漫。

“想知道？晚上跟我一起吃饭。”没等她回答，他就挂断了电话。

祁雪纯耸肩：“人总要给自己打算。”

祁雪纯看着在讲台上忙碌的莫子楠，帅气儒雅，又不失聪明稳重……这样的男孩很难不成为青春期女生的憧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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