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哭着脸在衣帽间里急得团团转不要出师不利啊呜…… 他牵着苏简安走了,留下了身后一桌的惊叹。
“有没有受伤?”陆薄言问,口气硬邦邦的。 苏简安似乎看到陆薄言的眸底有担忧掠过去,但她捕捉不住,所以也不敢确定,更不敢窃喜。
“你住哪儿?我送你回去。”他问。 可是,苏简安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:“我学了6年,好不容易才特聘进市局当法医,辞职不就等于过去六年白学了吗?而且我们的婚姻……我也当不成全职太太啊。我只是厨房的业余选手,我们家的厨师才是专业的,你给我100倍工资也没用。”
原来陆薄言每天要处理这么多文件,还有各种会议、谈判,难怪他回到家经常是一副体力透支的样子。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周年庆的事情你才处理了一半,想始乱终弃?”
苏简安愣了愣:“难道有?除了减少你油箱里的油量,还能有什么影响?”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陆薄言笑得这么坦然,却是在耍了她之后!